滅前六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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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草師兄。次草 寫: ↑週日 2月 27, 2022 3:43 pm說不想思勿忘初心 寫: ↑週日 2月 27, 2022 2:23 pm 念佛,是由念所出佛號中來置心一處,教上的止觀也刻意將念注在九種心上或鼻息上,來置心一置。觀想亦是日常人事物由念作緣起性空直透事物内裡解執,或由念起形相,兩者來置心一處。叁話頭也是由疑情來置心一處作起修。
叁話頭僅是宗門中各種手法之一項法門。
話頭禪中的〈疑情>。
决不是真叫我去針對一句〈話頭〉去思惟去推究!
而是僅咬住那個〈疑〉之念之情而矣。
而不是去起動〈想、思〉的種種推究推度思索。
由此〈疑〉來存一的無相。來置心一處工夫成片。
但這止住生滅心,由祖上說用到纯熟内外俱遣,於此僅就破色陰而矣。雖為破初關本参已純屬不易,那還僅是途中事而矣,仍需再再向上一路的参,否則易成天然外道。
是否只剩作意
應該舉個公案為例
也許更能說清楚心境的變化關係
我的認知是證無生才能止住生滅心勿忘初心 寫: ↑週日 2月 27, 2022 2:23 pm 念佛,是由念所出佛號中來置心一處,教上的止觀也刻意將念注在九種心上或鼻息上,來置心一置。觀想亦是日常人事物由念作緣起性空直透事物内裡解執,或由念起形相,兩者來置心一處。叁話頭也是由疑情來置心一處作起修。
叁話頭僅是宗門中各種手法之一項法門。
話頭禪中的〈疑情>。
决不是真叫我去針對一句〈話頭〉去思惟去推究!
而是僅咬住那個〈疑〉之念之情而矣。
而不是去起動〈想、思〉的種種推究推度思索。
由此〈疑〉來存一的無相。來置心一處工夫成片。
但這止住生滅心,由祖上說用到纯熟内外俱遣,於此僅就破色陰而矣。雖為破初關本参已純屬不易,那還僅是途中事而矣,仍需再再向上一路的参,否則易成天然外道。
勿忘兄勿忘初心 寫: ↑週日 2月 27, 2022 9:48 pm次草師兄。次草 寫: ↑週日 2月 27, 2022 3:43 pm說不想思勿忘初心 寫: ↑週日 2月 27, 2022 2:23 pm 念佛,是由念所出佛號中來置心一處,教上的止觀也刻意將念注在九種心上或鼻息上,來置心一置。觀想亦是日常人事物由念作緣起性空直透事物内裡解執,或由念起形相,兩者來置心一處。叁話頭也是由疑情來置心一處作起修。
叁話頭僅是宗門中各種手法之一項法門。
話頭禪中的〈疑情>。
决不是真叫我去針對一句〈話頭〉去思惟去推究!
而是僅咬住那個〈疑〉之念之情而矣。
而不是去起動〈想、思〉的種種推究推度思索。
由此〈疑〉來存一的無相。來置心一處工夫成片。
但這止住生滅心,由祖上說用到纯熟内外俱遣,於此僅就破色陰而矣。雖為破初關本参已純屬不易,那還僅是途中事而矣,仍需再再向上一路的参,否則易成天然外道。
是否只剩作意
應該舉個公案為例
也許更能說清楚心境的變化關係
舉凡任一有涉及修持到磾定(静慮)波羅蜜的學人,
必定了解無論持任何法門都少不了「作意」。
所有法門的修證,其下手處也都是從「作意」開始。
《瑜伽師地論》中有所提及〈七種作意〉。可参考。
禪宗以無念為宗、無相為體、無住為本為宗旨。
而宗門諸種接機手法之一的話頭禪中的作意僅是種權宜善巧,促使學人導向其上述宗旨為目的。舆其他各家法門上七種作意上有些不同之處。
禪宗也免下不了以所緣來作起手處,當然也免不了「作意」,由粗到細再到極其微細到全止熄。從初始〈念〉話頭,到叁話頭到後來的〈看〉話頭之別。作意由粗到細細到能銷殞,有著同樣一巾解六結。
法鼓山山門中更講得更細,稱有念話頭→問話頭→叁話頭→看話頭四層次的。到純一無相來久久〈看〉不閫斷心如牆壁綿綿密密的看著,等待著時節因緣不疾不徐地待因緣成熟而大地一聲雷。
如需公案叁考。(泯絕根塵識心行)
特選幾則供参考
師一日問香嚴:「我聞汝在百丈先師處,問一答十、問十答百,此是汝聰明靈利。意解識想,生死根本。父母未生時,試道一句看?」香嚴被問,直得茫然。歸寮將平日看過底文字,從頭要尋一句酬對,竟不能得!乃自嘆云:「畫餅不可充饑,屢乞師說破!」
師云:「我若說似汝,汝以後罵我去。我說底是我底,終不干汝事。」
香嚴遂將平昔所看文字燒卻,云:「此生不學佛法也,且作箇長行粥飯僧,免役心神!」乃辭師。
直過南陽,睹忠國師遺跡,遂憩止焉。一日,芟除草木。偶拋瓦礫。擊竹作聲,忽然省悟。遽歸,沐浴焚香,遙禮師云:「和尚大慈,恩逾父母!當時若為我說破,何有今日之事?」乃有頌云:「一擊忘所知,更不假修時。動容揚古路,不墮悄然機。處處無蹤跡,聲色外威儀。諸方達道者,咸言上上機。」師聞得,謂仰山云:「此子徹也!」
仰山云:「此是心機意識,著述得成。待某甲親自勘過。」仰山後見香嚴云:「和尚讚歎師弟發明大事,爾試說看。」香嚴舉前頌,仰山云:「此是夙習記持而成,若有正悟,則更說看。」香嚴又成頌云:「去年貧未是貧。今年貧始是貧。去年貧猶有卓錐之地。今年貧錐也無。」仰山云:「如來禪許師弟會,祖師禪未夢見在!」香嚴復有頌云:「我有一機,瞬目視伊。若人不會,別喚沙彌。」仰山乃報師云:「且喜閑師弟,會祖師禪也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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龐蘊謁石頭,問曰:「不與萬法為侶者是甚麼人?」
頭以手掩其口,蘊豁然有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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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貞元初謁石頭。乃問:「不與萬法為侶者是甚麼人?」頭以手掩其口,豁然有省。 後與丹霞為友。一日,石頭問曰:「子見老僧以來,日用事作麼生?」士曰:「若問日用事,即無開口處。」乃呈偈曰:「日用事無別,唯吾自偶諧。頭頭非取捨,處處沒張乖。朱紫誰為號,丘山絕點埃。神通并妙用,運水及般柴。」頭然之。曰:「子以緇邪,素邪?」士曰:「願從所慕。」遂不剃染。後參馬祖,問曰:「不與萬法為侶者是甚麼人?」祖曰:「待汝一口吸盡西江水,即向汝道。」士於言下頓領玄旨。 乃留駐,參承二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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龐蘊居士見僧講《金剛經》至「無我無人」處,問曰:「座主既無我無人,是誰講誰聽?」座主無語。居士曰:「某甲雖是俗人,粗知信向。」座主曰:「祇如居士意,作麼生?」居士以偈答曰:「無我復無人,作麼有疎親?勸君(師)休歷座,不似直求真。金剛般若性,外絕一纖塵,我聞并信受,總是假名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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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尊一日陞坐,大眾集定。文殊白椎曰:「諦觀法王法,法王法如是。」世尊便下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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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道問:「不問有言,不問無言。」世尊良久。外道歎曰:「世尊大慈大悲開我迷雲,令我得人。」作禮而去。阿難問佛外道得何道理,稱讚而去。世尊曰:「如世良馬,見鞭影而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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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尊在尼律樹下坐次,因二商人問:「世尊還見車過?」曰:「不見。」「還聞否?」曰:「不聞。」「莫禪定否?」曰:「不禪定。」「莫睡眠否?」曰:「不睡眠。」商人乃歎曰:「善哉!善哉!世尊乃覺而不見。」世尊說偈曰:「諸行無常,是生滅法;生滅滅已,寂滅為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