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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涅槃經
[0592c26] 佛言:「婆羅門!如汝所說,我今問汝,隨汝意答。」
[0592c27] 婆羅門言:「善哉。瞿曇!」
[0592c28] 佛言:「婆羅門!汝性常耶?是無常乎?」
[0592c29] 婆羅門言:「我性是常。」
[0592c29] 「婆羅門!是性能作一切內外法之因耶?」
[0593a01] 「如是。瞿曇!」
[0593a01] 佛言:「婆羅門!云何作因?」
[0593a02] 「瞿曇!從性生大,從大生慢,從慢生十六法,所謂地、水、火、風、空,五知根: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五業根:手、脚、口、聲、男女二根,心平等根,是十六法。從五法生色、聲、香、味、觸,是二十一法。根本有三:一者染、二者麁、三者黑。染者名愛,麁者名瞋,黑名無明。瞿曇!是二十五法皆因性生。」
[0593a08] 「婆羅門!是大等法,常、無常耶?」
[0593a08] 「瞿曇!我法性常,大等諸法悉是無常。」
[0593a09] 「婆羅門!如汝法中,因常果無常。然我法中因雖無常,果是常者,有何等過?婆羅門!汝等法中有二因不?」
[0593a11] 答言:「有。」
[0593a12] 佛言:「云何有?」
[0593a12] 婆羅門言:「一者生因、二者了因。」
[0593a13] 佛言:「云何生因?云何了因?」
[0593a13] 婆羅門言:「生因者如埿出瓶,了因者如燈照物。」
[0593a14] 佛言:「是二種因,因性是一。若是一者,可令生因作於了因,可令了因作生因不?」
[0593a16] 「不也。瞿曇!」
[0593a16] 佛言:「若使生因不作了因,了因不作生因,可得說言是因相不?」
[0593a18] 婆羅門言:「雖不相作故有因相。」
[0593a18] 「婆羅門!了因所了,即同了不?」
[0593a19] 「不也。瞿曇!」
[0593a19] 佛言:「我法雖從無常獲得涅槃,而非無常。婆羅門!從了因得故,常樂我淨。從生因得故,無常、無樂、無我、無淨。是故如來所說有二,如是二語無有二也,是故如來名無二語。如汝所說,曾從先舊智人邊聞,佛出於世無有二語,是言善哉。一切十方三世諸佛所說無差,是故說言佛無二語。云何無差?有同說有,無同說無,故名一義。婆羅門!如來世尊雖名二語,為了一語故。云何二語了於一語?如眼色二語生識一語,乃至意法亦復如是。」[0592c26] 佛言:「婆羅門!如汝所說,我今問汝,隨汝意答。」
[0592c27] 婆羅門言:「善哉。瞿曇!」
[0592c28] 佛言:「婆羅門!汝性常耶?是無常乎?」
[0592c29] 婆羅門言:「我性是常。」
[0592c29] 「婆羅門!是性能作一切內外法之因耶?」
[0593a01] 「如是。瞿曇!」
[0593a01] 佛言:「婆羅門!云何作因?」
[0593a02] 「瞿曇!從性生大,從大生慢,從慢生十六法,所謂地、水、火、風、空,五知根: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五業根:手、脚、口、聲、男女二根,心平等根,是十六法。從五法生色、聲、香、味、觸,是二十一法。根本有三:一者染、二者麁、三者黑。染者名愛,麁者名瞋,黑名無明。瞿曇!是二十五法皆因性生。」
[0593a08] 「婆羅門!是大等法,常、無常耶?」
[0593a08] 「瞿曇!我法性常,大等諸法悉是無常。」
[0593a09] 「婆羅門!如汝法中,因常果無常。然我法中因雖無常,果是常者,有何等過?婆羅門!汝等法中有二因不?」
[0593a11] 答言:「有。」
[0593a12] 佛言:「云何有?」
[0593a12] 婆羅門言:「一者生因、二者了因。」
[0593a13] 佛言:「云何生因?云何了因?」
[0593a13] 婆羅門言:「生因者如埿出瓶,了因者如燈照物。」
[0593a14] 佛言:「是二種因,因性是一。若是一者,可令生因作於了因,可令了因作生因不?」
[0593a16] 「不也。瞿曇!」
[0593a16] 佛言:「若使生因不作了因,了因不作生因,可得說言是因相不?」
[0593a18] 婆羅門言:「雖不相作故有因相。」
[0593a18] 「婆羅門!了因所了,即同了不?」
[0593a19] 「不也。瞿曇!」
[0593a19] 佛言:「我法雖從無常獲得涅槃,而非無常。婆羅門!從了因得故,常樂我淨。從生因得故,無常、無樂、無我、無淨。是故如來所說有二,如是二語無有二也,是故如來名無二語。如汝所說,曾從先舊智人邊聞,佛出於世無有二語,是言善哉。一切十方三世諸佛所說無差,是故說言佛無二語。云何無差?有同說有,無同說無,故名一義。婆羅門!如來世尊雖名二語,為了一語故。云何二語了於一語?如眼色二語生識一語,乃至意法亦復如是。」